吸引到崔建等音乐大咖入驻后,他想用互联网颠
(文/李不空)
“我希望有一天当我们在咖啡馆,餐厅等地方听到好音乐的时候,能有收入进入这些音乐制作人的账上。这在国外已经非常成熟了,所以他们不断有好的音乐出来。可能这一幕的发生需要5年、10年,但我还是满怀期待。”幕后圈的创始人李泳彬边吃着盒饭边对猎云网说道。
触动李泳彬的一件小事
2008年夏天,李泳彬还在英国利兹音乐学院读音乐制作。有一天班里一位叫Ben Humphreys的18岁小伙兴奋地告诉所有人,自己的银行卡收到了来自PPL的版税收益——1.3英镑。
这是他作为吉他手所在的乐队,第一次获得作品在公共场地播放的版税收益。他开玩笑说,1.3英镑(大概12元人民币)刚够买糖吃。老师和同学们都由衷为他高兴,鼓励他继续加油。
作为班里唯一的中国籍学生,李泳彬在替这些英国年轻人高兴之余,更多的却是羡慕与无奈交织的复杂感情。
这家给吉他手“发钱”的组织PPL (Phonographic Performance limited) 是英国最大的录音制品授权及公播收益管理机构。他们收取录音作品在互联网、媒体、酒吧、商场等公共场合播放后产生的费用,再按比例把钱分给参与录制的所有表演者及唱片公司。
(大学课堂笔记)
截止2012年,他们已经为6.5万音乐人和1万家唱片公司收集了公播权收益。除了PPL,英国还有把MV公播收益支付给唱片公司的VPL (Video Performance limited),把音乐公播版税支付给创作者和版权公司的PRS (Performing Right Society),把重置录音作品版税支付给创作者和版权公司的MCPS (Mechanical-Copyright Protection Society),后两者已经合并为PRS for Music……
“像酷玩乐队每天都有各个地方汇钱给他们,所以后期他们做音乐就是自我表达的过程,更纯粹的创作。所以体制决定他们的创作动力。”
(圣诞节晚上李泳彬与表弟表演行为艺术)
“我注定是个不安分的人”
“我注定是个不安分的人。”81年出生的李泳彬不止一次说。
李泳彬的父亲是80年代爱特电子集团 (80年代国营企业。做电视、音响等)的总经理 。李泳彬从小在音响氛围中成长起来。四岁学音乐,大学玩乐队。
更奇葩的是读了十年大学。在国内读了3年专科、2年本科(英语专业),1年出国研究生(市场营销专业),后又重新读1年国外专科(音乐技术)、3年本科(音乐制作)。
2010年,30岁的李泳彬带着高学历回国,加上父亲在圈里的一些人脉资源,很容易就进入了进音乐圈。先是在北京现代音乐学院兼职教书,经常到音乐高校做演讲;后来到“壹空间”(很多著名音乐人到此制作专辑)做音乐技术总监;期间又建立一个音乐品牌“音控社”,李泳彬每天在“音控社”微博发一条国外的视频类音乐资讯,四年内积累到23185位精准音乐粉丝。在音乐圈子里小有名气,正是这个微博给李泳彬后来的人生转型带来了关键影响。
(李泳彬与陈奕迅工作照)
2012年,歌手曾轶可演唱的一首《风景》,在酷狗的新歌排行榜霸占榜首位置一周之久,歌曲的编曲、录音、混音是李泳彬。“我花费1个月时间精心制作,这无疑是他人生的高峰时刻。本想着就此走上业务不愁,吃喝无忧的人生巅峰,无奈只是理想很丰满……。”李泳彬说道。
原来,整个互联网上找不到这首歌曲的完整制作人名单,李泳彬只能自己跑去唱片店买了张CD,小册子的一角写着编曲李泳彬。“但现在王府井的一家唱片店也倒闭了,只有淘宝上还能买CD,但谁愿意花几十块钱去买张CD呢,少的可怜。”
为什么线上没有完整信息呢?互联网时代,简单的信息上传很容易做到。但只有事情跟跟自己有切身关系时,李泳彬才想弄个明白。经过调查后他发现,在互联网时代,用户不CARE的事情没有人愿意去做。
“这些信息唱片公司都有,但互联网平台没人在意,根本上还是因为用户不在意。所以互联网公司为什么要花钱去整理呢。对于一首歌曲来说,作词、作曲可能是骨头,编曲可能是肉,混音可能是衣服。每个环节都很重要。”
经过询问,他意识到这是国内大部分幕后音乐制作人的痛点。李泳彬意识到让客户知道幕后制作人做过的作品是有价值的事情。借鉴国外网站(如ALLMUSIC)的完整音乐制作人信息收录,是李泳彬一开始想做的事情。
2013年2月,50块钱造出一个英文单词behinders,注册了网站域名,并申请了数据库设计的著作权保护,开始做数据库的原始整理、手工上传。“当初很愚蠢,想着就让音乐制作人去网站填信息吧。后来我一个互联网朋友(原来在阿里做运营,百度知道的产品经理)说网上有的信息就先抓取过来。这样吸引音乐人注册、认证作品的门槛会降低。那时候才开始了解互联网的逻辑。幕后圈的制作人数据库现在是全国最丰富的的权威信息库。”李泳彬说。
2014年1月23日,李泳彬所在公司被视讯中国并购。随后组织架构调整,李泳彬是被调整的一员,明显的变化是底薪降为原来的1/5。
3月份,结婚不久的李泳彬开始做音乐培训谋生,通过“音控社”微博招学生,租用公司的录音棚,前后总共做了三期。“当时别人教课都配有电脑什么的,我什么都没有,让学生自己带,还收费高,学生学完后反馈很好。后来8月份离职,本来准备全心做音乐培训,兼职整理音乐库。哪知道后来就拿到投资了。”
找人谈情怀有用吗
刚开始互联网创业的时候,翻完几百个联系人名单,李泳彬发现他的互联网人脉资源是0。李泳彬的助理介绍一个做PHP的技术人员过来,后来发现不靠谱。“老婆有天突然说道,你可以问下阿齐(后来的悦跑圈联创齐宇)。齐宇是我老婆的闺蜜的老公,就是跟阿齐对接上,才真正有了突破口。”
李泳彬做到现在,齐宇给了很多互联网的人脉支持。当时他自己作互联网产品开发工作室。齐宇介绍郑焕德(原狼蚁营销音乐工程师、3W基金合伙人)给幕后圈写最代码。“刚开始只有一万多块钱,所以很感谢他们,后续又做培训挣钱,前后花了大概3、4万块钱”李泳彬说。
,李泳彬通过微博、助理介绍等各种方式寻找互联网人才、志愿者上传音乐数据库资料。每周六大家在咖啡馆碰面,上传资料。“当时我说幕后圈要做伟大的事情,其实都没有回报,只是找志愿者。”
2014年6月,经齐宇介绍认识陈凯(UI设计师)。陈凯介绍了小米的产品经理张北(化名)给李认识,李泳彬尝试把他拉入伙。
在立水桥附近的咖啡馆,在经过一翻游说后,张北说你不要跟我聊情怀,你这个没有商业模式,但我会帮你的。“当时真是想要哭的感觉。后来经常去找他吃饭聊产品。第一版APP的设计他帮了我很多。”